“我看你在这儿站半天了,怎么回事?”
“不要紧,”俞北笑了下,“只是有点儿头疼。”
摸上俞北的额头,时骆着急道:“发烧了还不要紧!走,请假跟我回去。”
“不用请假,没多久我就能下班了。”
发烧时候抵抗力本来就比平时弱,继续待在这人多又密集的地方,时骆担心他会更严重;因为心疼,不自觉地有些生气,语气强硬道:“我去请假,你换衣服去。”
俞北只好答应。
把俞北弄上车,时骆说:“总打针好像也不好,我们先买点药回家喝好不好?”
俞北点头,“我也不想医院。”
时骆答应,直接开车去到最近的药房,买了退烧药,以及消炎药和感冒药备用。
俞北觉得脑袋好像越来越重。他身体很好,从小就不怎么生病,这几年甚至连感冒都很少。可能很久不生病,一旦生了病格外来势汹汹。迷迷糊糊的,心跳异常厉害,俞北皱着眉眯起眼睛,头斜倚在座椅上。
下车时见俞北快要睡着,时骆便搀着他回了家。扶他在沙发上坐下,烧壶热水,兑了些凉白开后拿来让他喝药。
端走杯子,时骆问:“宝贝儿我帮你洗个热水澡好不好?洗热了然后睡一觉。”
这时候不论时骆说什么俞北只有点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