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拿过手机,点头,“我去门口接一下。”
时骆答应着:“你如果走出去把外套穿上。”
“不是说等我联系你,老打来干什么?”
“等太久了,两千也撑不了几天。”
“上次不是说给了一万之后他们不会追那么紧了吗?你还在赌?”
“……,没我又还了些,”俞铭顺吭吭唧唧打马虎眼,“你给我就是我的了,管得多。”
“你指望一直这样要挟我?”
“你们占的这一份原本就是我的东西!”
“我可去你的吧!”察觉声音有些大,俞北下意识朝他和时骆的座位看了眼,压住怒气尽量平和地说:“不要跟我扯,也别觉得我给你钱是应该的。这个月已经过了十五号,我领不到工资。等月底或下个月十五号,我汇给你。”
“月底?下个月?那些人找上门老子不是死路一条?!”
俞北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你给他们一只胳膊或腿不就好了,反正你留着也用处不大。”说完挂了电话。
见俞北回来时骆重新把火调大两个档,“我刚刚丢了鸭血下去。”
俞北点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油面上起伏上下的鸭血。
“怎么了吗?”
“啊?没有,”俞北勾勾嘴角,抬头蓦地对上时骆关心的眼神,“就……我新找的兼职时间表安排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