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北拉开时骆挡在他面前:“搅大家清净的是您。”
“你算个什么东西,滚远点,我不想找你麻烦你别自己碰上来,识相你就给我站开。”
俞北冷静地注视她,纹丝不动。
“您说话客气点,”听见俞北莫名被骂,时骆有些恼火,“我们的旧事不要牵扯进其他不相干的人。”
连奇母亲又是一声冷笑,“还挺护短,当年怎么不见你承认啊?不是不知道吗。说得那么坚决现在不还光天化日牵男人的手,你以为你能是什么好东西啊?”
余光注意到时骆脸色不太好看,俞北紧紧攥住他的手。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搞玻璃的,带坏我们连奇,害死他。除了害人一辈子你还会什么?!”说到气极,举起手上的花束就朝时骆脸上砸。
俞北迅速将时骆拉到身后,伸手拦下已经挥至半空的花束,保护的姿态昭然可见。
大概怕俞北想打连奇母亲,连奇父亲也冲了过来,“你想干什么你?!”
俞北甩下手,扫了他们一眼,“害死连奇的到底是谁,你们不知道答案?你们很清楚你们儿子为什么死,别因为自己不敢接受就把过错全部推给别人。况且,这么多年你们还是这幅样子,如果连奇地下有知,未来相见,你们以为他能愿意认你们?”
话说完俞北牵着时骆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背后如何谩骂和哭喊也和他们没有关系。俞北瞥一眼身旁,见时骆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也没主动开口,俩人一路无话走到车边。
俞北推了推时骆,“坐那边去,我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