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竹看着温凌云的反应陷入了沉思。

铁直?

昨晚上的雨只下了一阵儿就停了,今天一大早就放了晴。车兜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只有一个小板凳搁在上头还用报纸规规矩矩地垫着。

严竹看了看,“我不坐里头,我就坐你边上。”

驾驶座能坐俩人,就是有点挤,俩人完全就是大腿贴着大腿,温凌云这一路上的每一刻都是紧张的,手都出了汗。

等快到山道的时候才停下来,俩人一起步行去随便问问。

这个地方比较潮湿,经常因为天气原因歇工,因此到处都有茶室,里边打麻将的喝茶的人乌泱乌泱的,下雨天更甚。

一个穿着土黄色工作服的人在坐在门口看他们,温凌云看过去的时候对方还扬手打了个招呼。

“大哥今天没出活儿啊?”温凌云跟严竹走进茶室。

严竹微微蹙着眉,与泛着乌青的竹椅和一层一层斑驳黝黑发亮的桌子做着无声的抗争。

温凌云很自然的把外套脱下来,跟上次一样叠成一个方快给严竹垫着,开口跟那个茶客说话:“大哥是跑什么车的?”

茶客喝了一口茶把茶碎随口一吐,回道:“拉人呗,货道不是坏了吗。”

严竹面向看着不近人,茶客扫了他一眼,想张嘴问问是不是明星,可话到嘴边也没敢开口。

还是严竹主动搭话:“那这条山道不能走货车吗?”

“不能,太危险了,如果这条道坏了,那这就是死城一座,谁敢冒险啊。”他说着也叹了一口气。

老板姓有太多无能为力的地方,只能挣扎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