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凌云说:“摔沟里了,你睡你的,还早呢。”
严竹看着温凌云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褪了个干净,雄壮的身体线条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跟前。
这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温凌云是不是忘了他是个gay啊?
严竹眯着眼睛看那副躯体蹲在行李箱跟前翻腾衣服,站起来在身上比划,又跑到镜子跟前照了照,随后又翻出另外衣服的进行对比。
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感觉嗓子火辣辣地烧得慌,被子也被他拎起来盖住了肚子。
他说:“你后背摔伤了,我给你抹点油。”
温凌云扭着头也看不到,“啊?有吗,我没觉着啊。”
严竹坚定地说:“有的。”
他的手一放在温凌云的背上,对方就颤了一下,“怎么,手凉?”
“没没有,有点疼。”
严竹看着手下那块不红不紫的皮肤,“哦。”
铁直的温凌云感觉自己脸都烧起来了,这辈子都没让人这么温柔的揉过背。
澡堂子的搓澡大哥那都是下死手的,不脱层皮那都是白花钱。
严竹的手也太软了,揉按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每一下都酥酥麻麻的,心尖尖都发颤,他想让严竹停下来,又舍不得觉得怪舒服的。
直到抹药结束,他才红着脸钻进了洗手间,“我洗一下我们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