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对严竹,感觉黏在一起根本不够,浑身上下全都贴在一起也不够,或许他对严竹是一种恨不能把对方揉入骨血的霸道。
晚上,羊圈里的情况已经看不大清楚了。
温凌云在边上瞅了半天,感觉除了不太活泼之外其他没什么感觉。
那羊见着他“咩咩”的声音都不够响亮。
不过他也不是兽医,现在过来不过是为了王东文他们这些甲方能安心,其实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王东文还在屋里跟白嘉兴说话,时不时地传出几声叫嚷,虽然不算激烈,不过严竹和温凌云还是互相看了一眼,上楼去了。
王东文的房间大开着,里边没有人。
白嘉兴的房间倒是亮着灯紧闭着。
随后,“哐当”一声响,那卧室的门被狠狠砸了一下。
温凌云赶紧上前敲了敲门,“文哥?”
“嘉兴?”
“我俩刚看完了羊,有点事儿说说,现在方便吗?”
温凌云刚说完那门就被猛地打开了不过很不幸,这门被装反了,居然是朝外开的。
白嘉兴正在气头上,开门的劲儿不小。
站在门口的温凌云可算是遭了殃,鼻子被猛地撞了一下,立刻鲜血滚滚流。
严竹吓坏了,脸色冷地白嘉兴一句解释都不敢说,只弱弱地在那道歉。
温凌云满脸都是血,纸塞在鼻子里都要渗透了。
已然是这幅狼狈的样子,他还笑呵呵地揉着严竹的手安抚,“没事没事,鼻子是真的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