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灿上班之后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都快上高速了。
“喂,灿灿,你快查一下咱们账上还有多少流动资金,把房租工资什么的刨下来,能用的钱。”
“然后问一下赵经理,咱们库存还有多少货,列个单子给我。”
“我现在没空,晚上或者明天才能回去呢,你们先忙,没事儿就早点回家。”
他兴冲冲地挂了电话,在路上都是哼着歌走的。
现在的路上,基本都没有人,开车可谓是畅通无阻,就是进严竹家小区的时候愣是被劝退了八百遍。
好在他足够坚持、嘴甜会说话,才勉强让他戴着口罩进去说几句话。
“花瓶儿!”
“花瓶儿。”
“严花瓶儿。”
严竹在家沙发上瘫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喊,还以为是听错了。
艾柔说:“叫你呢吧。”
严竹皱眉摇头,“不能吧。”
严海涛扒拉开窗帘朝外看了一眼,“穿得跟粽子似的,防护服上也不写个字,谁能认识谁啊。”
“哦,还捧了个脏不垃圾的花盆子。”
这话一出,严竹跌跌撞撞就跑出去了。
严海涛、艾柔:“口罩。”
“你你怎么来了,我的天,快进来。”
严竹还没摁开院子的大门呢,温凌云就匆忙摆手,“不不不,我不进去,我们离远点。”
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温凌云这话可真是扎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