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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 三月春鱼 817 字 2023-12-17

费时宇已经擦完了最后一处破口,他站起来就把陶树的头按在自己肚子上,呼吸沉重,“不怕,想哭就哭,我看谁敢动你。”

陶树抓着费时宇的浴袍两侧,却轻轻地笑了。

“费时宇,谢谢你,晚安。”陶树说。

夜间,两人隔着距离躺在一张床上睡着,新区的夜晚霓虹太盛,如同繁盛的花朵,生长在纸醉金迷的糜烂中,月亮被映衬得黯然失色。

陶树呼吸平缓,费时宇却睡不着,窗外的灯光透过窗帘的薄纱模糊地勾勒了陶树的轮廓,费时宇偏着头在并不纯粹的黑暗中看着他的睡颜。

浴袍睡着睡着就皱巴巴地垫在了陶树身下,他难受地皱皱眉,双手不老实地拉扯着要挣脱衣带的束缚与布料的突硌,大片大片的皮肤漏出来。

费时宇看得喉咙发紧,他抬手把堆在陶树腰间的被子拉起来,盖住了他裸露的胸口。

一动之下,陶树从原本浅浮的睡眠里睁开了一缝目光,他朝着费时宇的这边慢慢蹭过来,隔着浴袍环上了费时宇的腰,脸在他胸口蹭着。

“怎么了?”费时宇以气声问着。

陶树不说话,似乎只是短暂又迷糊地醒了一瞬,又睡着了。

费时宇安抚孩子一般拍着陶树的背,拍累了就上下抚摸他的脊梁。

难眠的夜晚适合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感觉陶树的呢?

他在灯红,就担心他出事儿,他出点事儿,就想在他身边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