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费时宇的手隔着衣服在陶树圆润的肩头揉着,声音慵懒。
“我今天如果没来找你的话,你明天就这么走了?”陶树问得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犹豫。
费时宇叹了口气。
“我看见耳钉定位之前,本来是要直接去医院的。”费时宇捏了捏陶树的肩头,手指无意地探进了过于宽松的领口里,捏到了柔软的皮肤。
他也没有要把手再拿出来的意思。
“真的?”陶树抬头想看费时宇的眼睛,却只看到了他的喉结。
“不信你明天问司机啊。”费时宇的下巴点在陶树发顶。
“信的,我信的,”陶树说,“你来医院,想跟我说什么呀?”
“不知道,”费时宇实话实说,“你今天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跟我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陶树嘿嘿的笑了笑,“就是想见你。”
“我也是,”费时宇低头在陶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是想来见见你,接下来半个月都见不到人。”
“要去半个月那么久吗?”陶树闷闷不乐起来,“好久啊……”
费时宇抬手兜住陶树的后脑勺,顺着他的头发捋,“每年都是这个时候去,老爷子的生日,我奶奶走了之后,每年这个时候他都难过,我们得陪着。”
“那是要去的,”陶树肯定的点点头,“要陪着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