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房间,陶树却没去成浴室。
费时宇把门一关,包往地上一扔,揽了陶树的腰,扣着他的后颈就欺了上去。
急切的,压抑后又释放的喷薄。
费时宇压着陶树的嘴唇说话,带着自己的气息,顺着口腔喘进陶树的肺腑。
“明天都不让你开车,小树,我要做。”
陶树睁了睁朦胧的眼,难以置信,又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你让我开一天……”
“生气了?”费时宇笑得危险,“生气了也憋着,不跟我说?”
费时宇暂时放开陶树,旋即弯腰,把陶树拦腰握腿地扛了起来。
陶树惊呼一声,整个人就倒挂在费时宇肩上了。
“出息了?生闷气?”费时宇似要惩罚,又似暧昧地,抬手就在陶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陶树又羞又气,徒劳地甩着小腿,被费时宇扛进了房间里,扔在厚重柔软的床面上,弹了两下,便被压住了。
“我腿好酸……”陶树抬手搂住费时宇的肩抱怨。
抱怨的结果就是,费时宇在接下来的活动中,不停扛起陶树修长的双腿,一边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入陶树,一边逗弄调戏似的,亲吻揉捏他的小腿肚子和大腿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