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把路溪午往答案上引,按道理来说江辞应该帮解时清保守这个秘密,但是这样下去解时清是一辈子都不会说的,两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可能,他必须要推一把。
这正好时路溪午一直想问的问题,“我觉得班长有些时候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看不懂他在想什么,他之前还一直刻意的想和我保持距离。”
路溪午真诚发问:“我是不是上学的时候惹到他了,他不喜欢我啊?”
江辞嘴角抽抽了两下,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说出来这个大傻个也不会信的。
“你当时转学的时候解时清其实给你准备了礼物,但是就在那时候他家出事了,他的耳朵就是在那个时候听不见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路溪午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江辞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连期末考试都没来,我也一整个暑假没见过他,他回来的时候瘦了很多,也不在画画了。他妈妈也看的更严,经常来学校检查,我看着就很痛苦,他那段时间和木头一样,就唯一一次很开心是他被沈逾白带出去很晚才回来,然后才好些,后来改志愿去学了设计,和他妈妈闹掰了。”
江辞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还有方法。”
他掏出手机找了很久才找到沈逾白的电话,对方刚好在附近,没一会就过来了。
沈逾白吊儿郎当的笑刚刚挂上,话还没说就被江辞推到一边跟他讲了大概情况,沈逾白听完笑起来,“看来也不是木头嘛。”
他也把之前的事和江辞讲了,江辞差点没笑过去,冲着沈逾白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
路溪午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老底被扒的干干净净了。
“那你现在没告诉他解时清喜欢他啊。”
江辞显得很艰难,“他也不会信吧,而且解时清现在这个想法也不好办啊。”
沈逾白打了个响指,“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