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忏渊的刑罚帮你记起被遗忘的记忆吗?”

“我不知道…”一听说‘忏渊’这两个字,沈宁就条件反射地害怕。

板子、戒尺、鞭子的痛好像又经历了一次,身后突突跳地疼,他握了握肿痛的手心,不用薄肆野再说话,就出了一身冷汗。

“呜…我真的…不知道。”

沈宁弓着腰如被暴雨压枝直不起身的茉莉,美丽又脆弱,语句苍白又无力。

他微微低下头,纤瘦的脊背被alpha压制性信息素压得要断掉,眼眶湿润眼尾红得可怜。

“我没有做,我明明很努力地听话了…我真的学乖了没有不听话!”

他声声泣血,每一个句话都像是耗尽了全身气力一般,虚弱缥缈。

“求求你…求求你别把我送回去了…”

看到薄肆野眼底全然的轻蔑,沈宁心中更加慌张,那些无言的痛肆意在四肢百骸奔走,所过之处如同冰雪过境,寒冷脆弱到一敲就会碎成渣。

他全然顾不得什么形象,挣扎着下床跪在薄肆野脚边,真真是声声泣血,血仿佛糊了一嗓子,嗓音哑地几乎听不清。

“薄先生,求求您饶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做!”

“是薄修厉缠着我,我不知道监听器为什么掉了,也不知道香为什么在我身上…”

说着说着,就连沈宁自己都觉得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我真的…不知道。”

苍白无力的一句话,好像是他唯一能解释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