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你把我当什么?”
薄肆野眸色幽深看了沈宁几秒,压下心底别样的情绪,刻意压沉嗓音说。
“困在爱里被你耍得团团转还相信你的可怜虫?”
“不是说无辜吗,那就拿出证据来,苍白无力的一句‘我不知道’谁都会说!”
“再不说实话就给我拿出证据来,要么就和薄修厉一起在忏渊做伴!”
沈宁的心口仿佛被开了一道名叫‘忏渊’的血窟窿,每每听到这两个字都像生生把窟窿撕扯地更开,心口已经血肉模糊。
“不要!不要!”
沈宁怕地抓狂,抱着薄肆野的腿声嘶力竭哭喊,“求求您薄先生,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求您别把我送进去了!”
薄肆野垂眸冷冷看着他,竟才反正只两天的时候,沈宁的状态就差到这个地步。
脸色苍白无力是他身上最轻的症状了,一双圆溜溜的鹿眼红肿地可怜,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软若无骨轻飘飘搭在他身上。
他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凝了凝眸后,抬腿就是狠厉的一脚踹在沈宁心口!
“啊…!咳咳咳!”沈宁被踹地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喉间猩甜涌上来,他咳出一口血。
薄肆野冷眼垂眸看着他,随后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重重扔在病床上,不顾他窒息的咳嗽和嘴角溢出的血丝,吻了下去。
沈宁被薄肆野这一脚踹地差点缓不过来,眼前闪过一片空白后就被薄肆野拎着扔到床上,然后…薄肆野欺身吻了上来。
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相反,他还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