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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心里畅快多了,身体也松快不少,于是假模假样地亲他一口,解释道,“我这不是怕叫顺口了让人听见有损您的威严形象嘛,你要喜欢听,那我以后都这么叫你好了。”

傅贺城笑了笑,只说,“随你喜欢就好,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安诺明白了,合着他还想以后让自己叫出来增加情趣呢,哼!美得你。

他们胡天胡地闹了这许久,傅贺城还好,安诺有些手脚发软,连捏葡萄的时候都感觉吃力。

早晨摘好的葡萄已有特定的人收走处理好,都放进了傅贺城酿酒的地方,一间木屋。

这里可不止是单纯酿酒,当然为傅贺城准备了休息的房间,比起他的任意一处居所都不差。

葡萄都装进了该待的地方,傅贺城踩起来得心应手,安诺开始还有兴致,上去没踩几下腿就酸了,开始打摆子,很快站不住了。

换个方法用手捏吧,手也没什么力气,抬起来都费劲,大概是早上摘葡萄举着手太久,平日里忙工作缺乏锻炼,这就受不了了。

结果他只能坐一边养足力气看着傅贺城踩,一边羡慕傅贺城体力真好,眼见外边天色已晚,他们今天多半是在这歇息了。

酿酒是一个漫长的需要耐心等待的过程,这段时间的傅贺城就在不断翻搅沉淀翻搅沉淀的过程中创造着奇迹。

他并没有让安诺闲着,而是费尽心思教安诺也酿了一桶。

安诺第一次弄这玩意儿,比例什么的都不熟,行动间不免胆战心惊,动之前一定要给傅贺城过目,生怕砸手里。

酿酒大体是那个方法,要造出个人特色全凭各人的领悟,安诺虽没什么领悟,几次下来也掌握了具体的分量,加起糖来便不那么畏手畏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