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封存的时候他还依依不舍地抱着橡木桶,像是抱着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娃儿。
傅贺城千哄万哄安诺才肯松手,目送自己的劳动成果进酒窖,感到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人一放松下来,顿觉神思倦怠。
这趟下乡行原来真不是来度假的,除了定时去看酒,安诺还要跟着傅贺城把这一整片的葡萄都一一视察过去。
让人有一种“凡葡萄所覆盖之地皆为傅贺城疆土”的既视感,更可怕的是这竟然是事实,快赶上一个市的面积把它走完都费老鼻子劲了,安诺可没有心情再去管他视察什么。
现在忙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安诺可算松了口气,安心趴窝的他并没意识到一个特殊的日子即将到来。
傅贺城却记得清清楚楚,这是他的诺诺破壳而出的时刻,那时候的他一定更白,更软,更像个糯米糍。
他已经计划好了惊喜,看样子是打算把这个生日过成情人节。
安诺确实不记得生日,见傅贺城带他回了西面的豪宅,又给他打扮得帅帅的,还以为是要会见什么大人物。
进了屋里一看,嗯,桌上的确摆着美味佳肴,但傅贺城只拉着他到一边坐下,自己占了另一边,完全不像给别人留了的位置的样子。
安诺愣了三秒,略有些怀疑地问,“这是,就我们俩?”
傅贺城坚定地点了点头,安诺轻轻挠着脸想了一会儿,问,“烛光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