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我嘴里含了我人生的第一口烟,北戴河真是呛得厉害。眼泪找了个口子,哗啦啦地流了我满面,朱丘生替我顺背,说以后别抽。
嗯,我向他发誓,绝对不抽。
进校前最后一晚上的房间是我开的,直接和前台要了个大床。两个男生就是这点好,怎样都没人拦着。
一进屋我就跟着朱丘生去了浴室。
我在他背后看着他,看着那些水珠粒子走过沟壑,被地心引力决绝推落,在他修长的双腿下粉身碎骨。
朱丘生的手拽着我腰把我揽了过去。
……
他说在这里吗?你不累吗?
所以最后还是陷进了被子里。
他的影子遮住了小夜灯昏黄的光,变成一片乌云。我用目光描摹着他嘴唇上的疤痕,轻轻唤他,哥。
他明白了什么意思,俯身取悦我。朱丘生有种别样的风情,就算是他在侍奉,我仍觉得自己才是奴仆。他泛红的细眼紧紧地盯着我,变成一片雾,一山粉红的瘴气。
……
他不能马上说话,这更方便了他装冷酷。我看着他光影下优越的侧脸,我说朱丘生,你真要把我宠得无法无天了。
朱丘生的手指轻轻摩挲过我的头发,舒服地我把眼睛眯了起来,整个房间的气味都暧昧而懒怠。他的嗓音变得艰涩,说你还要怎么无法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