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你,我说,早晚办了你。
他轻轻笑了一声,拿眼神勾我,说你胆子不小,你知道怎么办吗?
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我俩受困于生理知识的匮乏。我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下,我说总有办法,我回来之前,你不许勾引别的男的女的知道吗?
朱丘生笑着点头,勾过我的下巴仔细瞧了瞧,然后说,长这么招人,还说我呢。
招人这一点我也是后来才有认识,契机是宿舍的兄弟看见我的时候打翻了水壶,口里叫着哎哟我去,然后我知道陈翠雪这张脸是挺老少咸宜的。
我们宿舍一共四个人,一个志愿填错位了来我们学校的顶级学霸,一个是打翻水壶一惊一乍的黄毛,还有个表面社会大哥其实穿奥特曼内裤的二货。
那天我在黄毛的注目礼,学霸背单词背到呆滞的眼神,和社会大哥吃薯片的咔吧声里把我行李箱里朱丘生给我腌的咸菜掏出来,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问,要吃?
他们仨一齐摇头。
我笑了笑说,给机会了哈,可好吃了,等下别和我要。当时他们仨的表情就是“我才不稀罕要”。
结果就过了一天,黄毛的筷子就往我咸菜罐儿里伸,一口一个“盖了帽儿”了。
社会大哥就着我咸菜白口吃了三个馒头,我怀疑我那咸菜罐子要成了他的“光”了。
学霸可能觉得出尔反尔不大好,好容易寻找了个理由,凑过来说老卢啊,这个咸菜里面有亚硝酸盐,对身体不大好,我帮你消灭点儿。
我看了他们三个“舍己为人”的东西一眼,趴到床上给朱丘生发短信:开学第一天靠你的咸菜打通宿舍关系。爱你,我的贤惠小娇妻。
朱丘生的回复一如既往简单粗暴: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