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红的进度还没过去,朱丘生又从耳朵根开始慢慢变熟了,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还挺爽的,他说。
说完他转了个身,把我埋进他颈窝里,不让我看他的脸。他问我,你呢?
然后我就开始收不住地笑起来。
我从轻笑到大笑,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的,腰也直抽抽。朱丘生被我从错愕笑到不耐烦,颇重地打了我一巴掌,他说,你他妈刚刚把脑子s没了?
我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紧紧地搂了他一下,朱丘生现在暖和得像个小火炉,半边身子都软着。我说怎么可能不舒服,我恨不得把今天日历撕了裱起来,题字。
题什么?他问。
朱丘生千里送……祝福,我说。
我的手还在暧昧不清地在他身后,至于什么祝福,他心里也有数。
操你娘的,你有病吧?他的手爪子给了我一耙子,我没躲,我说我没病,我还要上香拜呢。
拜什么?
床公床母保佑我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朱丘生直接被我弄毛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猫。他说我当时把你捡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留个心眼儿把你这破嘴给卸了?
这就叫一招不慎。朱丘生当年心慈手软,现在只能纵容我这张破嘴为非作歹,我把他扯回来,又亲了亲他,我说哥,你想试试我吗?
他一愣,说,啊?
你想要我吗?
朱丘生不可能不想,我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还在我腰上。他迟疑了会儿,然后说,下次吧。
今天没劲儿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