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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指肚轻轻地碰他的唇缘,舍不得你,我说。

票都订好了,他挑着那双狐狸眼,低声说。

我勾勾唇,那……甲方爸爸偏要你陪他呢?

朱丘生无奈地笑笑,说,你啊你啊。

主任着急回去吗?

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拐进洗漱间,边笑边说,那当然是甲方要紧了。

我们俩用同一支牙膏洗漱完,又在卫生间亲了个天昏地暗。幸好冬天穿外套,里面的衣服什么情况看不出来。中午吃饭的时候,厂长一脸好奇地看着在室内穿得严严实实的我俩,问,卢总,朱主任,你们不热吗?

我继续胡诌,昨天我们晚上聊天的时候忘关窗了,今早都有点感冒,就想着发发汗。

严不严重啊?厂长紧张地问。

没事儿,就头痛脑热的。

朱丘生在旁边拿纸巾一个劲儿地拭汗。

他终于呆不住,说出去透透气。我看他走了,侧过身说,柳厂长,和您商量个事儿。

您说您说。

是这样的,我和哥,就是丘生,有个共同的朋友明天来省城,想着一块儿聚一下,我笑一笑,您看能不能让我多留他一天?

害,厂长爽快地摆手,我当什么事呢,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那谢谢您了。

卢总您别客气!

朱丘生下午的时候得知自己被退了票,厂长还嘱咐他好好玩,多玩几天也没关系。厂长走后,朱丘生捏了我一把,说,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