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屁!等朱草生回来看我不打死她!
朱丘生望着天笑了会儿,一看表情就不知道憋什么坏呢,说,她也是好意。
好意她奶奶!
他的睫毛颤了颤,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啊。
扑通,我脸一下子被他说得红起来。
心跳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我才不想在一只狗身上实现人生理想呢!
去去去,我说,谁要和你这狗儿子同名,不稀罕!我不和它重名,你给我起个新的。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最起码是得和小心肝儿一个水平的。
好,他边笑边说。
想好了吗?
想好了。
叫什么?
朱丘生突然靠近,亲了我一口,贴到我耳边。
狗,子,他,妈。
汪汪汪!朱傻帽在他脚边乱叫。
我正要打他,他口里嚷嚷着“锅里水开了”就走了。
我只好蹲下来看狗,这一看就吓一跳。朱傻帽不仅穿着整齐,连脚趾甲都细细剪过,吃喝的碗儿都是精品陶瓷。再结合它的穿戴,这哪是狗儿子,分明是当童养媳养。
喂,小土狗,我叫它,我不在家这些日子,你过得很得意是吧?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