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片刻后,轻轻地说,早爱上了。
我不依不饶,什么时候?
他笑了笑,很久。
很久?那是多久?
比你久,他说。
我惊讶地看着他,朱丘生又不自在地别开了眼,咳嗽了声,说,不早了,睡吧。
比我久?什么时候?我还在问。
别问了,他说,你不是说明天要上山逛吗?快睡觉。
我靠在他身边,借着轻柔的月光看他的手,指肚上烟头烫伤处结痂形成了个圆圆满满的疤,心下一动。
你开始抽烟的时候吗?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嗯。
那疤在我手心里热热。我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抽烟啊哥?
我哥又是好久才回我,发愁。
发愁,我嚼了几遍,突然有点心疼。我心里有事还有我哥可以撒野,可我哥他是个锯嘴葫芦,没人说。
以后还愁吗?
不大愁了。
少抽,我舔了下他的唇,抽烟伤身,我还想跟你过一辈子呢。
嗯。
我给你当戒烟小零食,你以后要是想抽烟,就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