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我心头直痒。
于是我说:“别笑了,再笑我就要犯罪了。”
骑到你腿上,扯下你的裤带,把你的手反绑在椅子上,看你还笑。
“这不就是答案吗。”
“什么答案?”
“即使是制作人,作品本质不会差很多,所以他们也需要重复沉浸在想要描述的感情里,换个角度重新发现情感共通之处。所以,有的人不断地追求异性,发现悸动,在一起,描述喜悦,时间长了发现差异,表达空洞,分手,无尽悲伤;有的人通过吸毒□□之类的事情追求精神上的痛苦,以描述麻痹,空虚,自由。
“如果不折腾呢,制作人的作品就会随着他本身的想法,逐渐变得平庸,被评价为‘江郎才尽’,年复一年,直到眼界不能掩盖灵感的空缺、技艺也不能掩饰情感的平稳,才算真的江郎才尽了。”
洹载认真地看着我:“你面对的问题是所有人都必须回答的问题:‘我应该称颂什么’,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时间长短。在创作的尽头,每个人必须面对的是自我,不论嘴上在说什么。”
“你是说,我应该表达自我?尽管它们一点都不有趣?”
“我是说,每个创作者只能表达自己愿意歌颂的东西。觉得爱情不重要,就不会有写爱情的灵感;觉得生活很满足,就不会有写生活的念头。反而从侧面能够说,你对自己近期的生活很满意?”
“……是这样。”我细细琢磨,“除了创作压力,我很满意。第一次住别墅,第一次开公司,第一次写歌还有人听,包括回到舞台,拿到周冠军,都很高兴。我是不是有点胸无大志?太容易满足了?”
“你是太容易知足,明明也经历过很多挫折,一旦迈过去,立刻全都忘了。痛苦没有对你造成影响,你也不会因为痛苦怨天尤人,所以,你才觉得啥也没有。”
“我有这么缺心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