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自己鼻子问。
“参加选秀,零基础到热门出道选手,累倒过几次记不住;名额被黑幕,你甩甩手就把对赌资格丢给我,也没想着报复;拍戏被工作人员挤兑,没说累,片场事故,没服输,就连物料被当作垃圾处理都是为了说服我放弃你。这些都是去年发生的,要是换成别人,哪会那么快回到舞台?”
“你还是在说我缺心眼。”
我揉着脑袋回答。
“我是说,或许你不觉得这些很了不起,但认识你的人,没有人会不敬佩你。jeffery天天念叨你,说哪个伴舞跳得不行,会说‘连吴樾都不如’。”
草,这家伙干嘛拿我举例子,我记仇了:“很好,我记得他恐同,我一会儿就上微博录小视频恶心他去。”
“在这儿录?”
“我我我我我回去录。”
peak9还没解散,现在这么做,是在害他们九个人。
“练习生实力的尺牍,现在是行业职业判断的尺牍,不论大家怎么想,视线都会聚集在你身上的话,你不是爱豆,还会是什么呢?”
“我觉得你这是情人滤镜,被你说得我好像无所不能似的。”
“你本来就是这样,我又没有偏离事实。”
我终于忍不住从椅子上跳起来,绕过桌子,试图去揉搓洹载好看的脸:“给我老实交代吧,你这些花言巧语都对多少人说过了,我是第几个听到的啊。我真的不信你从来没谈过了,你这一出手无往不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