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什么味道?”
“你告诉我。”
声音从耳边传来,又像从身后传来,我来不及分清,手机被从手里抽走,吧椅转了一圈,一个身影笼罩着我——洹载。
带着一丝隆冬的寒气,和他惯用的香水味,他这么认真,低头看着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们靠得这么近,近到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
“什么味的?”他声音很轻,怕吓到我似的。
我迅速回顾着我我听到的声音,那声叮怎么会那么熟悉——
那不就是洹载家电梯声音吗?
什么特别定制的符合什么分贝,对耳朵好的。
被美色迷住神智之前,我稍微往后靠了靠,脊背抵着吧台拉开一些距离,兴师问罪:“什么时候回来的?”
“直播完就上飞机了,下了飞机,就回来了。”
我看一眼客厅的表,直播完四个小时多:“是不是耽误你偷偷摸摸约别人啦?我现在走?”
“你还没说什么味呢。”洹载目光越过我,看着吧台上的芒果丁、草莓丁,还有做得十分失败的蛋糕胚,蛋糕胚上的小缺口格外显眼,“还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