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场抢捧花环节,就变成我和洹载谁更恨嫁的争夺。
“准备好了吗?”
aanda背对着我们,先用汉语问。
“来吧。”洹载撸起袖子,赫然是要跟我抢的意思。
“我不会让给你的。”我也忙盯着aanda的动作。
从五数到头,白玫瑰捧花飞在半空,我连连后退,却撞到洹载。
就在我回头的功夫,花已经落在他怀抱里。
“我赢了。”他好不得意地说。
“我只差了一点啊。”我不服气地强调。
“我可没有偏帮学弟的意思。”aanda对着我俩,坏笑着画圈圈,“接到捧花的人,要幸福啊。”
“嗯。”洹载也郑重地点头。
自助餐洹载几乎都没怎么吃,只盯着捧花傻笑了。
饭局结束,众人拥着新婚的恋人,走到该环岛几圈的跑车旁,我帮aanda梳理着婚纱后摆别掉在车门外,aanda悄悄把我脑袋拉近。
“我觉得该告诉你——洹载他啊,总在用一种眼神看着会场呢。就是那种,小孩子很想要什么,又不敢说,于是站在橱窗外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