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随即笑起来:“谢谢。”
“不是责任,而是选择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度过接下来的人生,这就是我对婚姻的全部理解。”aanda眨着眼睛,又看一眼我身后,把我放开了,“啊呀呀,稍微跟你多待一会儿,屁股上就要长刺啦!明年伯克利见!”
“伯克利见!”我笑着回答。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伯克利是每年2到3月申请,6到8月上课呢?”
daisy让车子轰隆隆地发动了,带着aanda对我促狭的笑容,幸福地驶向前方。
我的笑也停不下来。
因为,即使是这样,带着小心思计划着将来的洹载,也非常可爱。
洹载抱着捧花走向我:“aanda说了什么?”
“她说……”我眼睛转了几圈,“要想开车,还是得有驾照。当留学生,还有很多事要准备。”
“你想开跑车?那我们……”
我拉着他一路奔跑,跑回酒店,跑回房间。
把放肆的事做一次,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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