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
“没有,”沈渡津鼻音浓厚道,“他现在只是我的雇主。”
“可是他想!”那两个字钟期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他想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可能每件都能完美达成。”沈渡津忽然自信,在他身上,盛闵行不可能成功。
可是让你成为他家训犬师,很可能是他包养计划中的一部分。
这话钟期还是忍住没说,现在说什么都是为时已晚,只是徒增烦恼。
钟期:“他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来过?”
“是,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对于那个名字,沈渡津犹豫了一瞬,“和复缙是同类的人。”
钟期突然大声道:“你既然知道他们是一类人你还和他接触?!”
沈渡津喉咙火辣辣地疼,去厨房接了杯凉水灌下去才好些。
他回来坐下继续道:“其实这么久了,我多少能感觉到一点,他和复缙不太一样。”
“哪儿不一样?”
“具体哪里说不上来,”沈渡津用手撑住下巴靠在桌上,他有些体力不支,“不过他应该没我想象的那么下流无耻。”
“更何况,今天是他送我去的医院。”
钟期见他这副病恹恹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下去,搀扶着他就往房间走。
一路上还真诚建议他向夜幸请一天假休息。
沈渡津摇摇头:“还是算了。”
发烧头还真是不能多摇,一摇整个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的。
所谓钱难赚屎难吃,生个病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第一次了,该上的班还是得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