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怀里的人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抱住了自己,脑袋在自己颈侧拱来拱去,有些痒。
“阿锦?”傅琢祈反过来试图拉开他。
花重锦非但不肯离开,反而伸手过去,开始解着傅琢祈的衬衣扣子。
傅琢祈赶紧按住了他的手:“阿锦,躺下休息下吧。”
从上车到回家以来,花重锦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要睡你!”
傅琢祈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眼前的小狐狸鼻尖眼尾都泛着红,一双睡凤眼里似乎噙着泪,我见犹怜。但那张薄唇里说出的话,倒是一点儿都不可怜,反倒有几分高高在上的味道。
见傅琢祈没有回应,睡凤眼眯了眯,花重锦手指再次挑开一个扣子,重复道:“我说,我要睡你!”
“我是谁?”傅琢祈按住他的手加了几分力,直视着他的眼问。
花重锦也没有躲避,直直看了回去:“傅琢祈,给不给睡?痛快点,一句话。”
傅琢祈捏了捏自己突突跳的眉心。
他现在应该是紧张的,紧张小狐狸被注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可对方的表现,反倒让他一根弦无论如何都绷不起来。
“啧。”看他一直不给自己答复,花重锦一个使劲儿,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间,“这么不果断,平时怎么做老总的?”
傅琢祈也不是没想过,自己跟小狐狸更进一步的那天。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该庆幸小狐狸至少是知道自己是谁吗?还是该庆幸,在知道是自己的情况下,也没有抵触发生更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