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琢祈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真是有点病态。
即便明知花重锦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即便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可能只是被那不明液体所刺激,可傅琢祈的内心还是忍不住窃喜。尤其是在感受到坐在自己腰上那人,裤子下的变化后。
至少,他是在知道自己是谁的情况下,还产生了谷欠望。
“你在发呆?”花重锦不满地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
这样的小狐狸,傅琢祈还是第一次见。
红着的鼻尖与眼尾看起来丝毫没有威慑力,反倒激起了傅琢祈内心最深处的破坏欲。
——想要把他弄坏。
在这张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上。
双手掐住花重锦的腰,把人往后带了带,傅琢祈坐起身,一手在他颈后轻轻摩||挲,一手拉下花重锦的衣领。
“知道要怎么做吗?”傅琢祈拉进了两人上身的距离,鼻尖蹭着他的鼻尖。
花重锦目光落在那一张一合的唇上,皱了皱眉,二话不说亲了上去。
似乎是不满意对方嘴里说出的话,花重锦咬住对方的下唇,却并没有用太大的力。
“我不喜欢被质疑。”花重锦飞快解掉了傅琢祈身上最后的扣子,看着里面的打底衫,眉头紧锁,“衬衣里面怎么还套别的?”
“守男德。不喜欢?”傅琢祈轻轻在他嘴角啄了一下,还是主动脱去了身上碍事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