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赶紧递给纪傅铭一把防身用的刀,纪傅铭把刀刃抽出来,朝着君伊泽完好无损地右手猛力地插进去,君伊泽被疼醒,本就惨白的脸上冒出了大片的冷汗,“啊!疼!”

纪傅铭把刀抽出来,血液溅射在他白的有些病态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上往下滴的血,手指紧捏着君伊泽的下巴。

“为什么敢和别人结婚?不知道这样会惹火我吗?”纪傅铭低下身,带着血的舌头舔着君伊泽的唇,“现在你已经是个废人了,以后你是不是就会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了?如果还不够,那就把你的腿也废了好不好?”

“你就是个疯子!”

君伊泽紧闭着嘴,伤口传来的刺痛和血液的流失让他全身都在发颤,金丝边眼镜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眸挂着生理盐水,看着让人想欺负他。

“君叔,今天我过了十八岁的生日。”纪傅铭解开君伊泽紧扣的衬衫扣子,手抚摸着君伊泽的锁骨,唇凑到君伊泽的耳边,低声说,“我可以草你了。”

“疯子!你放开我……温阳是不是你害的……温阳……”

君伊泽没有力气去反抗纪傅铭,话都没有说完,人就昏迷在纪傅铭的怀中。

纪傅铭的手扣着君伊泽的头,让君伊泽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已经死了,以后你只属于我了。”

赶到幸福路的段墨寒,腿发软地下了车。

现场围着警戒线,鲜血染红了马路,出租车被大型运输车撞得面目全非。出租车的旁边放着两个担架,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散落在周围的残肢看着触目惊心。

段墨寒的呼吸快停止了,他冲进了警戒线,警察拦住他,“先生,这里是车祸现场,你不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