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男人锁骨间摩挲,灰眸夜里能视物,同样,他能清楚看到南尧的每个表情变化。

他越是恐惧,他越喜欢。

“我只有你一个,干净,不怕。”一个,黑瞳布满血丝,颈脖手背青筋凸起,季逾则是从喉咙发出一声餍足低口今,补全话语,“染病。”

挣扎抗拒,只会让季逾兴奋。

跟错认南黔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季逾脑子说:不要再继续了。

行动上却一次又一次。

直至第二天都不肯放,南尧怒火攻心,咳吐了血,浑身力气瞬间卸去,眼睛闭合,季逾一惊,探了探鼻息,稍稍松了口气。

还以为把他弄死了,还好。

他跟南黔不一样,血液带有传染病菌。

昨晚又咬又……

先不说那方面会发高烧,南尧可能都存在变异的危险,季逾说是报恩,对南尧来说,更像报仇。

不管他愿不愿意。

季逾见他昏了终于舍得停下。

让他全身收拾干净,坐在床沿等人醒,男人五官俊朗,鼻梁翘挺,虽比不上他弟弟乖巧,却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季逾看着他入了神,连人发烧也没注意,直到对方呓语,内烧逐渐将皮肤烧红,身体滚烫。

季逾这才慌。

赶紧把人抱去浴缸放冷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