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半小时。
一点用也没有。
季逾担心他烧坏,戴上帽子去找南黔,小丧尸正搁家四仰八叉的睡大觉,祁深上班挣钱去了,正好给季逾溜窗进来的机会。
季逾看着熟睡中的南黔,晃了晃他肩。
南黔迷糊中推开季逾,翻了个身,脑袋蹭蹭枕头,换个姿势继续睡。
季逾又去晃他。
南黔有起床气,强制他开机情况更严重,一巴掌甩去,没省半点力。
季逾没让他打到,南黔手背拍床沿了,疼的他当即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抱着手一脸痛色,身体跪蜷,头抵床板。
痛得泪眼汪汪。
“醒了。”
南黔一听声音不对,快速抬头,见季逾,吓得朝后一跃差点从床上跌下去,“你怎么在这!”
“你哥发烧了,需要医生。”
南黔一愣,随即皱眉,匆匆下床穿鞋,外套都来不及拿,想想还是来气,跑回来给了季逾一巴掌,又嘚嘚嘚出门。
南黔看着浴缸里昏迷不醒的南尧,赶紧让人找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满脸愁色,季逾躲在浴室,只听医生对南黔说:“指挥长的伴侣在不在?”
南黔扫了眼浴室,道:“不在。”
医生推了推眼镜叹气,“好吧,你代为转告,那事上一定要有节制,尤其是对承受方,指挥长的情况有点严重,未来一个月最好都不要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