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抱怀里去敲隔壁门。

黔黔几乎立即睁眼。

容墨只敲了两下,担心吵醒南岁,黔黔去开门,见是他,脸颊粉粉的,忍住羞意接过孩子。

容墨压着嗓音,“你带孩子再睡会吧,我一会去公司。”

黔黔不知道怎么就脑抽说了句,“我醒了。”像是要证明自己早睡早起。

但说完他就后悔了。

退回房间,把门关了。

容墨抿唇都压不下他那上翘的嘴角。

黔黔抱着南岁,想把自己送出去,又害羞,如果容墨强迫他,半推半就也就从了,但现在他没那意思,黔黔只能忍着。

一天两天。

长时间处在一个屋檐下。

总有冲动的一天。

自从黔黔意识到什么,每次见面,都很害羞。

又过去两周。

家里座机响了,黔黔去接,听筒里传来一道陌生的青年音,对方说是找容墨,他让阿姨上去喊。

男人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腰间裹着浴巾,半身赤裸的下楼,灰色拖鞋踩在楼梯,每一步都是踩在黔黔心尖。

视线上移,轮廓完美到像是用炭笔勾勒,紧实的肌肉似在叫嚣,小麦色的肌肤,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性,宽肩窄臀,性张力拉满。

黔黔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剩心脏的砰咚,砰咚,砰咚……

眼睛根本挪不开。

容墨满意极了黔黔的表现,像平常一样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听筒,声线微沉,带着些许低哑的磁感,黔黔骨头都酥了。

身体比脑子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