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过去,揽住容墨,手不受控制的朝他腹肌摸,软乎乎的漂亮兔子在眼皮底下养了几个月,要不是靠他钢铁般的意志,早忍不住了。
就现在,他碰一下。
小墨敬礼。
压根不给他时间过度。
匆匆挂了电话,忍到九十九,到嘴边的最后一步实在忍不住了,按他原本设想,应该要推脱一番,推砍了,直接脱。
打横抱起,快步上二楼。
客厅玩枪的宝宝睁着一双无辜的葡萄眼,奶声奶气喊:“爸爸跑!爸爸!”
阿姨咽了咽口水,刚才那幕对她来说,冲击属实有点大,他一直以为先生跟黎先生只是朋友……
岁岁闹了,赶紧过去哄。
两人谁都没再管小家伙。
一路上容墨呼吸都粗了,进了房间,用脚把门勾上,摁着少年亲,饿太久了,两人都很米且暴。
经过刚才的一幕,黔黔完全被美色诱惑了。
意识被浪潮吞噬,脸颊潮红。
细长漂亮的骨指紧紧攥着被单……
容墨从野兽到温顺大狼狗,视线从脸挪到,神经陡然一震,不敢置信,神色激动,情绪上下波转,把意识迷离的黔黔晃起来,声音都颤了。
“宝宝,有!有胎记!快看!”
黔黔好难受,勉强掀开眼睛,看到那处,意识回笼,呆住了。
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不等他疑惑,容墨将人抱紧,哽咽,“我就说是,你就是我媳妇,你还不信我,非说我外面有人,哪有人?自始至终都是你!你冤枉我,要赔偿!以后天天都要给我!”
逮着理不放,大概说的就是容墨这种人。
南黔也没想到还有这操作,傻愣愣的点头。
那什么黔黔也确定了,容墨的技术,跟小1一模一样的烂,容墨的弄清楚,他也搂着他,轻声解释,“我心里没人,骗你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