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天天无节制,黔黔不舒服,就带着孩子睡回次卧,容墨心堵,跟过去,晚上抱着父子,什么也没做。
黔黔能清晰感受到后腰的,扭头红脸,宝宝睡了压声说:“你干嘛?”
容墨呼吸平稳,收紧了搂着细腰的胳膊,小声道:“他睡了吗?分开点,让我。”
黔黔立马把头转回去,往右边挪了挪,容墨很快贴上,捏着小嘴亲,半强迫半哄,一声喟叹,贴着软耳嗓音沙哑,“睡吧。”
怎么睡?
谁睡得着?
这都还没什么动静,南岁又呜哇了,吓两人一跳,宝宝找爸爸,迷迷糊糊朝中间挤,被迫分开,容墨黑脸,黔黔抬脚蹬了蹬男人,小声道:“穿好,今天不行。”
容墨咬牙。
没说话也没动。
等深夜彻底熟睡,做贼似的掀开被子,先把门开开,再轻手轻脚去掀黔黔被褥,父子俩都睡得熟,哪怕他动,少年也没醒。
抱去楼下客卧,小心放好。
再去楼上,把宝宝被褥掖好。
轻声退出房门,南岁吸了吸自己的小舌头,放身侧的小手攥了攥,没醒,容墨松了口气。
虽然是捡的,黎黔拿他当宝贝。
他也得拿他当亲儿子。
这亲儿子闹夜,只能哄。
没南岁捣蛋,下楼的步伐都带着风,关了门往床上扑,黔黔上一秒还在梦里吃着鸡蛋糕,下一秒就痛醒了,容墨跟个牛似的往他身上拱,脑子里蹦出:南岁。
扭头见孩子不见了,吓得浑身紧颤。
容墨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