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戎忍受着其他哨兵令人作呕的气味,就像吃过蛋糕后留着最后品尝的草莓,却被可恶的小孩一口吞下,还张着嘴给他展示有多么美味。
“你是在报复我吗?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沈家亏待了你?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沈戎蹭着他的脖颈,崩溃地问道。
“您问我为什么,这很难理解吗?”安悠瓷没有留给他任何幻想的余地,自顾自地说道,“没错,就算您对我比陆宗域对我更好,都不会改变我爱上他的事实。”
不是难以理解,是难以接受罢了。
打开那道门的终究不是他。
沈戎慢慢掐住了安悠瓷放倒在床上,五指几乎在那纤细的脖子上绕了圈,只要稍微一用力,这副瘦弱的身躯就会断气。
只要安悠瓷死了,他的烦恼就没有了。
安悠瓷即使不属于他,也不会属于其他任何一个人。
陆宗域是个强盗,抢走了他最宝贵、最心爱的玩具,让他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小丑。
为什么是陆宗域,为什么不是我,老天跟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让他输给了匹配度。
“您一定觉得是因为匹配度对不对,我对您没有结合热,对他却有。”安悠瓷停顿了一下,说道,“不是的,您有没有想过,我第一眼就被陆宗域吸引,才对他产生结合热,形成了高匹配度?”
“是我主动的,我求他抱了我。我想让他打开那扇门,来到最深处,看我最下流最淫乱的样子。”没有华丽的辞藻修饰,安悠瓷用最直白也是最伤人的方式,告诉了他赤裸裸的现实。
沈戎粗暴地掐住安悠瓷的脖子,埋头亲吻着那双曾发出天籁之音哄他入睡的唇,吮吸着小巧的舌头。另一只手撕开了他还未来得及脱去的薄薄单衣,安悠瓷里面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