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既然明珠和她都订下来了,我们就商量该怎么办喜酒,把请人彩礼聘礼这些都商量好。”
春花脸色一肃,给小叔子办酒不会把整个家产都掏空吧。以后她家要吃啥。
官尔武脸变得严肃了,他双眼炯炯看着任爸,来吧。
被两房抛在脑后的官尔文和任明珠互相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的无奈。
确定好喜宴的事情后,两人心满意足碰碰杯子,一口饮光茶水。
春花一脸心疼,唉呀妈呀,这得花去多少钱呀,而且这都是从公出的。不过幸好幸好,对方没有要那啥三转一响。她都打听好了,有些男方为了筹齐三转一响,到处借债找关系,还债的日子过得苦恰恰。
谈完事后,任爸便带着任明珠回镇上了,他一点都不想看到女儿和官尔文凑在一块,他这颗老父亲的心都快拧巴成一团,心酸又痛。
官尔文趁机塞了个东西进任明珠的手掌中,他对着任明珠勾起一抹笑意,似乎在说给你的礼物,你要好好看哦。
“当家的,摆酒的钱?”春花为难看着官尔武,办酒宴要花很多钱的,家里没剩几个钱。
官尔武笑着说:“还是娘有先见之明,早早帮我兄弟两存好办酒席的钱。这下你可放心了,这段日子就麻烦你这个当大嫂的多多操心。”
老太婆存有钱!?她在收拾房间里怎么会没发现的,而且当家现在才告诉她,他这是在防她这个枕头人吗?春花可伤心了,当家都不把她当房里人,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