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尔武根本不知道春花脑子里的官司,他向来很容易满足,吃喝不愁,要是硬要扯一件烦心事,就是官尔文的婚事。。虽然他娘早就把存钱点告诉他了,但是他一直没想过挖它们出来,他都忘了他娘的存钱点。想起娘来不及嘱咐一句就离开了,官尔武不由感叹他娘的先见之明,又伤心这么厉害的娘不在。
自送走任明珠两父女后,官尔文进房间里,不见动静。
想到官尔文即将娶媳妇这个事情,官尔武惆怅不适应,他想了一会,认为自己应该和兄弟谈谈。
“尔文。”推开门的官尔武顿时愣住了。
官尔文放下手中的针线,淡定抬头招呼说:“大哥,你来了。请坐!”
听了官尔文的话,官尔武如同丢了魂一般,脸皮呆滞,双脚漂浮过来,他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飘走了。
“尔文,做针线?”
官尔文双手灵巧理顺缠在一起的线,“是,结婚要穿新衣服的,我这不是想着自己动手嘛。”
“可是,男人怎能动针线呢。”之前官尔文自己愿意下厨,这已经让他吃一惊。现在看来,官尔文对针线还挺有一手的。
瞧着柔顺窝在竹篮里的线团,官尔文露出具有成就感的满意笑容。
“有什么稀奇的,镇上的成衣店是就是男裁缝,而且,你瞧,我的手艺很好吧。”官尔文嘚瑟把缝好一小块的布料展示给官尔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