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紫枫冲富乘风比了一个对勾手势,富乘风咽了咽已经顶到嗓子眼儿的老血。
闫雅策用仪器扫描了一下富乘风的石膏腿,结果显示已经可以拆了。他一边帮富乘风卸石膏,、一边安抚道:其实智商就跟老二一样,够用就行。太聪明就会被迫一直加班,太大就会被慡到不想上班。所以
话没说完,闫雅策的兜里传出一阵猪叫。
喂您好。
怎么还‘您好’这么见外。
哦,我手头忙事儿呢,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了。
富乘风跟何紫枫一听闫雅策这秒变柔弱的语气就知道是景向眠的来电。俩人互相对了个白眼。何紫枫看看手机,到了追剧时间了,他点点手腕,用嘴型跟其他二位拜了个拜就出病房了。
闫雅策也不管富乘风了,靠着窗台专心打电话。富乘风见怪不怪,只要是景向眠的电话,闫雅策一定放下手头的一切,就算是粑粑拉一半都能被他掐断了等打完了再继续拉。他摇摇头长叹一声,开始接替闫雅策的工作。
在忙什么?电话里温的能柔出水的声音把闫雅策的脸暖红了。
闫雅策咧着嘴:老富受伤了,我正好也快要考核了,就拿他当病案对象观察着写报告呢。
景向眠:他还能下chuáng吗?
闫雅策看看自己拆石膏的富乘风:你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