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眠:我这里有个研究对象,地球人,快不行了,已经通知家属过来了。他说他的遗愿是想看烟花,我手下的研究员买来的他都说不是,他说了半天我们也不清楚他到底要的是什么,所以我就想请富指挥过来,看看能不能按照他描述的烟花给他做点儿,可是富指挥一直没接电话。
闫雅策:哦,他刚醒,没看手机。那我现在就带他过去。
好。景向眠,哦对了,外面风大,多穿点儿,戴好围巾。
闫雅策羞答答地嗯。了一声,不舍的把电话挂了。
看看富乘风,挺能个儿,自己把自己的腿都弄利索了,还伪装成深度睡眠的样子。
闫雅策飞速地拿了根拐杖回来,戳戳富乘风的脚底心:别装了,你睡觉从来不打呼,过分的演技bào露了你根本没有演技的事实,赶紧起来跟我走。
被子被拐杖腿掀起,富乘风鬼哭láng嚎地叫唤:没人性啊!没天理啊!你刚不是说了我至少得卧chuáng休息两天么!
我是个连烟都会放错盒子的人,话说错了很正常。一边说着,一边把夹在富乘风手指上的监测夹卸掉。
妈的,景向眠那个高智商的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了,他说什么是什么,我可是你发小儿啊!不应该情比景坚的吗!你看我,发着低烧呢!他现在要拿我做实验,我就能喷他一口老血!
不是实验,他有个研究对象,地球人,撑不过今晚了,说想看烟花,外头买的他看不上,你就帮个忙儿呗。
哦,酱紫啊。富乘风刚要下chuáng,突然转头看着闫雅策的眼睛,你没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