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鹿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顺杆爬的蛇一样缠上简启明,紧紧抱住他的腰,“热、好热呀,里面痒……哥哥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简启明冷不防被他一叫,眉梢跳了跳,很快觉出不对来:“那酒里加什么了?”
他这话问得可冤枉,容鹿明明什么也不知情,只能一个劲儿摇头,抓着简启明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按,“哥哥摸摸小鹿……”
简启明怒火中烧,隔着裤子狠狠掐了一把他鼓起的裤裆,“能听人说话么?”
容鹿吓了一跳,连忙点头。
“再叫那两个字我就把你扒光了扔这,让过路的都来操你的骚xué,听懂了?”
容鹿懂了是懂了,还不如自己迷糊着没听懂。
简启明拖着他上了车,报了江心苑的地址,一路没跟容鹿说话。容鹿夹着腿,死命咬住嘴唇,就怕叫出声给简启明丢人。
再者说他也真的不敢讲话,怕一张嘴那个称呼就顺着流出来,简启明说得出就做得到,真的会把他扒光了扔在路边。
身体里像有蚂蚁在爬,他痒得受不住了,路都走不动,可简启明一点儿没照顾他,自顾自在前面走得飞快,容鹿扶着墙,不好意思叫他等一等。
哥哥,走不动了,抱抱我吧……
他撑着走到楼下的花坛,顶不住了,跪了下去,大口喘着气。
今晚的下弦月很亮,容鹿仰头看着,几乎要昏了过去,心想着gān脆就在这睡一觉,明早起来就会好了。
他没指望简启明,简启明却折返回来,脱了身上的风衣把他裹了扛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