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鹿舒了一口气,准备去洗碗,简启明看不下去了,捉着他教他用洗碗机。容鹿脸蛋涨得通红,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只能感觉到简启明握在他手腕上的温度。
“听明白了?”
容鹿点点头。
他那点小伎俩骗骗别人还行,简启明的眼睛是瞒不过的,“重复一遍。”
容鹿自然半个字也说不出,又怕简启明对他失望,就垂着头站在原地,挨骂的小朋友一样,“我知道错了,等下就去查……”
简启明倒没有上次那么生气了,他对容鹿的道歉不置可否,放手之后拖了把凳子翘着腿坐在旁边,“犯错是要挨罚的。”
容鹿望过来,天真地问:“可以从我工资里扣吗?”
简启明却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不行。”
容鹿苦着一张脸,接着gān活儿,期间简启明就坐在那把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容鹿特别不好意思,他一直很怕简启明这样的眼神。从前他怕自己沉在简启明眼里的炙热欲望中,昏了头;现在则是怕做得不好,简启明气不顺。
好在后来简启明去沙发上看电视了,还是新闻频道,容鹿看着手头没别的事情gān了,就过去给他捏肩揉腿。他刻意提醒了自己,才没有习惯性往地上跪。简启明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没有发火,容鹿就挺满足了。
茶几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把容鹿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简启明,看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自作主张爬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捧在简启明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