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第二天都有些起不来,毕竟在外面,没让楚衡真的乱来,但是两个人也餍足的很,身上都是一种尘埃落地的安心感。
他们和隔壁的夫妻俩告别。
那妻子看着他们,笑:“以后可能就再见不到了,祝你们幸福。”
谢棠回:“你们也幸福。”
他记挂着这妻子的事,说:“你们怎么样。”
那妻子朝她丈夫的方向一努嘴,那人正跟老乡租骡子。
她说:“就那样吧,过一天是一天,什么时候撑不下去散了再说。”
谢棠也笑:“活在当下。”
她也跟着笑:“对,活在当下。”
跟这对夫妻告过别,这回算是真的要辞行了。
两个人出去有一段上山的路还是租的老乡的骡子,到了山顶,两个人下来,把那个装了他们婚书的玻璃瓶子。找了个挂了经幡又看得到对面雪顶的树下用雪埋了。
“这就算礼成了。”楚衡说。
“行了,别感慨了,快走吧伙夫。”谢棠拉着他走,这是不好意思了。
楚衡也乐,两个人一道下山。
也许是因为之前进山的路确实又远又累,还都是上行,这会儿返程是下山,却没觉得上山容易下山难,没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