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算算时间,又回忆了一下他们来的时候的路程,颇有点不满:“这路太好走了。”
谢棠给他弄速冲汤喝,闻言拿话笑他:“你还爬山爬上瘾了?”
楚衡接过汤,大大方方地喝了,又大大方方地承认:“要是咱们一起走,我巴不得一直走去取经都行。”
谢棠笑:“哦,那在这山里,又冷又冻,啥准备也没有,咱们不光要去取真经,还得当个真和尚。”
楚衡自觉的新婚燕尔,还没过洞房花烛的瘾,哪受得了这撩拨。完全就傻在那。
“你…你……!”他目瞪口呆地着谢棠,半晌说不出一句全乎话来。
“我怎么了?”谢棠全然不惧,只是耳朵悄悄红了。
楚衡心说到了手的和没到手的这确实就不一样了哈。现在不但不唯唯诺诺,遮着掩着,连这种带点色儿的调侃都能张口即来了。
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叫他不能更喜欢了。
他用手捂着自个的脸,感觉自己指缝里都不住地往外冒热气。
剩下的路,在这雪山的山脉间蜿蜒曲折,天地之间只有山有雪有溪水鸟雀,和一对佳偶。
楚衡一半的心想着和谢棠就这样无人打扰地走着,另一半的心却飘向那些缠绵绮丽的的幻想里。步伐一会轻快,一会拖沓。
谢棠觉得他忽快忽慢地简直烦人,不做声地就往前多走了几步。楚衡也不急着追他,就在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
山路曲折向下,谢棠比他多走了20米。确实也只是和他中间隔着个雪坡,楚衡看着雪坡下面的谢棠,玩心一起,喊道:“谢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