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醉鬼和少数几个清醒的跟赶尸一样回了学校,期间躲避宿舍阿姨的追问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连对象劈腿跨几船,绿帽几顶头上戴的谎话都说出来了。
白降挣扎着要把嘴里的卫生纸给吐出来,被商陆捂着嘴阻止了,白降不满的哼哼,扭动着要躲一边去,又被商陆拉回来扶着站好。
那画面太美路路通不敢看,像极了过年杀猪,只不过没那么喜庆。
把人拖到宿舍简直要了老命了。
两人团吧团吧把人塞进被子里,互相看了一眼,四眼含泪建立了革命友谊。
隔天白降醒的挺早,比宿管阿姨养的jī起的都早。
他被宿醉和身上那股扑面而来的酒臭熏的神志不清又异常清醒。
gān呕了一下,捡了衣服去洗澡了。
这个点没有热水,好在天气较热洗冷水澡没问题。
一回到寝室,白降仿佛看见了地狱之卷在面前缓缓展开。
有容韶这个jīng致男孩在,他们寝不说井井有条,好歹还没有异味。
昨天白降被团进被子里睡了,隔了一夜这酒臭跟发酵了一样从掀开的被子里散发出来。
容韶被臭醒了,坐起来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
见白降推门进来,他问了句:“我们寝室是垃圾箱吗?”
路路通嘟囔了句:“这味道太提神醒脑了。”
独孤伯没说什么,翻了个身。
全寝的都醒了,看着外头蒙蒙亮的天空陷入沉思。
然后一个拆了被单chuáng单拿去洗,一个扫gān净了地,一个死命的喷空气清新剂,还有一个嗅嗅自己换下来散发着味道的衣物也拿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