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见白降只是缠着商陆毒舌而已,知道他俩关系好,商陆脸色都没变半点,也并没造成太大的困扰因而没多加阻挠。
有人说:“下次得少让白降喝酒了,这酒品怕不是得把每一个人都怼一遍。”
白降说的大实话倒是没一个人反驳。
一是因为并没有那么熟也不好提意见,另一原因是说了伤自尊心,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瞧商陆那样子非但不觉得冒犯和生气,反倒是问白降该怎么办。
“怎么办?就这么办呗!”白降放下酒杯,拿起了烤串,“爱gān什么gān什么,不违反道德法律你想怎样就怎样,就算你一个月不洗澡也没人qiáng迫你洗。”
商陆也跟着拿起烤串学着白降来吃,却被白降无情打破:“别学我,做你自己。”
商陆想了想,把还没碰过的烤串又放了回去。
他只吃了点蔬菜,被打着酒嗝的白降给嘲笑了一通:“你要是去吃自助得亏死。”
商陆不介意:“像你说的那样,自己开心就好了吧。”
“哦。”白降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是梦想家,就算嘴上说自己开心就好这好歹也得结合下实际情况吧。
白降喝多了谁都不给碰,谁碰了指不定给咬一口。
最后没办法了,一群醉鬼自己都站不稳只能扶墙走了,白降这个凶的不行就差带着酒鬼大军上街上撒酒疯的刺头更是扎手。
商陆想了想,躲开那人乱挥的手,拉住胳膊将人拉起来。
人看着清瘦,份量却不轻。
白降哼一声,吭哧一口就咬商陆肩上了。
商陆觉得这也不是个办法,拿起桌上的餐巾纸团成球塞他嘴里了。
尚存一丝神志的路路通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还踉跄着抱了个拳:“是个láng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