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
虞谦不再只是晚上过来,每天早上陪着解昙秋吃完早餐再去公司,没有应酬的时候就陪着解昙秋,回家的时候带上一束红玫瑰,插在卧室的花瓶里。
他觉得自己改的很多了,可解昙秋不为所动。但小秋没有走,他还愿意待在自己身边,虞谦想,他还是爱自己的,只要拿出真心,总有一天解昙秋会再接受自己,他有足够的耐心。
解昙秋哪会没有看到虞谦的改变,可他累了,他真的累了。
每天,虞谦回来的时候,就见解昙秋缩成一团,坐在窗边,不知道在看着窗外的什么,虞谦把他揽在怀里,他总是不反抗亲密的行为,他就那样呆呆地。
“小秋,看看我,跟我说会话吧,你骂我也可以,不要这样子吓我,好不好?”虞谦说,语气里都是乞求。
就像以前的每一次,解昙秋都不理他。
解昙秋又靠在窗边,看着虞谦的车驶出大门,豆大的雨滴砸落下来,窗户没有关,淋湿了衣服一侧布料,天空一道惊雷,紫色的光从他的脸上一晃而过,他吓了一跳,撞到身后的柜子,花瓶摇摇晃晃,掉了下来。
昨天的玫瑰有些枯萎了,花瓣脱落在碎瓷片上,他数了数,有十三瓣。
他的右手边有一块瓶盖大的碎瓷片,边缘锋利,他拿起来,看了看,用力划在左手腕上。
口子很深,鲜血从血管里喷涌出来,他感受不到痛苦,只有慡快,倚在墙上,合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