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白景程笑着点点头,挑着眉毛去看他:“随手,挑着把我的东西扔出来?”
周深苍白无力的解释立即被驳倒。
“好啊,”
白景程像拔萝卜一样捏住周深的两边肩窝,将人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往卧室走,语气深沉的在他耳边咬耳朵:
“武大郎没病,就图谋着先下毒了?早点了吧?”
“哎你别闹——”周深在他怀里一窜三尺高:“我现在身上还疼呢!”
两人拔河一样的前后僵持,几步道的功夫,周深的两只拖鞋噼噼啪啪的掉在地板砖上。
白景程得偿所愿,最终以身高体力上的优势领先,将周深严严实实的压倒在矮chuáng上。
周深上身露着肩膀头,下身露着胯骨轴,红着脸从白景程的肩窝里挣扎出来,他看出来对方舍不得对着他动真格的,就越发蹬鼻子上脸,讨饶卖乖的不安分。
“深深你……”
白景程两手按住对方通红的脸颊,脑子邪恶的念头一闪,一句调戏的话还没说出来。
周深追忆往昔,一时福至心灵的竟然抢先开口:
“好深?”
千万年难得一见,这下换成白景程脸红了。
周深顺势从他身底下转移到安全地带,挺难得能看见白景程不好意思的一幕,他肤色白,脸红得就愈加显眼,因为对于周深的读心术难以置信,一时目光纠结。
白景程坐在原地消化思索了良久,随即一跃从chuáng上起身。
“深深你……”
他皱着眉头,带着不安分的怀疑,支起一条胳膊去抓人:“你这都跟谁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