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在对方的紧追之下,且走且退的缩到墙边,没留神,脚下撞到一个中型纸箱。
两人都是一愣,低头去看,就看见周妈装来的那一件足浴桶安安静静的躺着纸壳箱里。
白景程气的直笑,踢了踢脚下的箱子,挺不能理解:
“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养生了?”
“啊?”
周深诧异,指着脚底下的箱子,脑袋秀逗一样:“我?养生?”
白景程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像看傻子一样去看他:“你不养生,买它回家当摆设玩?”
周深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这不是白景程买的?
“我妈,”他脑子里飞快运转:“我妈这几天总跟我念叨你,说你上回给她买的东西。”
周深话题转的生硬,但白景程竟然真上套了,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不至于吧,就一盒膏药贴。”
他把周深拽过来,揽在怀里:“要不我gān脆投其所好,再买个七八十箱送过去?”
白景程下巴抵着周深的脑袋,带了点笑意,全然没注意到怀中人的若有所思:
“礼金都省了,直接当下聘了。”
周深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按说周妈崴脚这种jī毛蒜皮的小事儿,白景程能记着且放在心上就已经是意料之外了,换了谁还能有这闲工夫,心思细腻的去研究他一家人的喜好兴趣呢?
但不知怎么,洛瑶的短信像过电影是的一遍一遍在他脑海里jiāo叠回放,令他心神不宁。
周深怀揣着满腹心事,一宿都没怎么睡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