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负责的几个人看去,对方连连表明不影响。我道:“都没有问题,那很好。”就要范为邦处理剩余的事。我站起身:“散会了吧。”
走出会议室,谢安蕾告诉我:“周汤尼带着许觅回公司了。”
我点点头,走了几步,就碰见他们。许觅澄清后,也还是被媒体纠缠了半天,周汤尼总算才带他杀出重围。
许觅与我打到照面,那神气平静,仿佛与我不曾有过那晚的jiāo谈。在后面出来的贺珍龄要找他谈开庭的事,他掉过头,跟着周汤尼去了。
我回到办公室,看了时间,下午三点。我再次打电话,檀谊沉那边还是不通。上午的讯息也不见回应。我心情不定,还是按捺下来。我吩咐了谢安蕾两句,穿起大衣,从另一头离开,成叔已经把车子开过来了。
我一上去,马上道:“回去。”
成叔道:“是。”
回去公寓里,我想了一想,还是到檀谊沉屋子里等他。我心想,他一回来,不论他怎样生气,也要赖着他不放,对他解释。
我脱下外衣,往沙发上一坐,又拿手机出来,看不见想看见的。
连通阳台的玻璃门窗帘没有拉上,外头的灰白天光照进来,四处明亮,虽然已经下午,今天倒是冬日里难得出现的好天气,白天一直有融融的阳光。这样舒适,我半点不享受,还又坐立不安。